“我还去街市,拜访了一家家店铺。也因为东奔西走,客栈的活最近少接了许多——但没关系,这个工作,已经辞退了。”中年人一笑,杵着手杖向山坡上进发。晌午的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。“中午了啊……还来得及。死亡会在傍晚降临呢。“我一定要见到他们——见到他……”以他遒劲的速度,中年人是能赶上栀子和银发人的。实质上他也见到了,但在此之前,有一件突发的事,不得不提及。》》》银发人还在和栀子追打。他一下抓住栀子的花兔玩偶。栀子抱紧胳膊,却又敌不过银发人的气力。他一个滑步,在哗啦的石子细语中绕到银发人身后。面前是莹白的绵延小径,隔一段便再现的红柱,像彼此映照、无止无息的镜像。栀子跑向石路的尽头,可突然一下,直直撞进了银发人的怀里。银发人,不知何时,又出现在他身前。好快的速度。仿若幻象。栀子眨了眨眼睛。他从身后被抱住,无处遁形,想踢开银发人又不及他身量高挑。银发人脚尖一扫绊倒他,俯身握住了栀子的锁链。——还不安分吗?还要逃?——锁链系在脖颈上,这下彻底逃不开了。——非要我这么狠,你才肯听话?——栀子瞪着银发人,脸色涨得绯红。——快安静下来。我们快到应该去的地方——银发人说:“不要迷途了,栀子。你打不过我的。”可是突然,一股强大的力量席卷而上。无可撼动,将银发人翻覆在了地面。他愣了片刻才回神。抬起头,见栀子俯视着他,俊美英气的脸,还带着一丝小时候的甜蜜。(是高大宽阔的躯体。成年体型的栀子。)他说:“真的吗?哥哥。”一只手按住银发人腹部(栀子有点肚子控),抬起膝盖压在他腿上。嘴角的犬牙也像小时候,森白又很莹润,仿佛咬在身上也是糖的味道。银发人挣扎着撑起双肘:“……你干什么?”栀子眨眨眼睛:“啊……你提醒我了,是可以做点什么的?”他身上只搭着一条披肩,从下颌到脖子,到锁骨到前胸,到腹部,都是无遮无拦的雪白。小腿卡住银发人的腿,揉蹭得有点泛红了。银发人看着他,冷漠地微微一笑:“真的吗?你有这个兴致?”栀子想了想,忽而歪过头:“‘这个’吗?“如果我说,有呢——?很强烈。“因为阳光很温暖,“因为你的怀抱很温柔?”他倾下|身,双臂撑在银发人的脸旁边。握住他一只手,贴向自己的小腹:“很烫的吧?”银发人顿了一顿。身下传来石子的挤压声,像水波破碎那样柔软。“是吗?”他冷冷地说:“你不是想躲去寺庙里?”“嗯,我还俗了?”栀子压在他胸口,低沉的声音不是从耳朵、而是从胸腔的震动传来。“因为沾染纤尘,眷恋人间?”他眯起眼睛,身体忽然一动,听见银发人低低地叫出来。“别隐瞒了。“你想要。”》》》“是啊。”银发人说。先前在村庄里,他也见栀子敞着胸口(打完小怪物那次)。银发人表现得很冷淡。清如溪水。他突然挣起来,翻身扑向栀子,骑在他身上。他狠狠抓住栀子的肩。纤长的指甲留下血痕。“诚如君所言。”》》》银发人仰起头,看见走廊上高高的红色漆顶。“真像是……神明……居住的地方……”他垂眸看向栀子精悍的、染上红晕的躯体。“如果它们在,也看见你此时的样子,我会,很嫉妒……”“——嗯……?”栀子用喉间音色回答。“我也很嫉妒。你给多少人跳过舞了。”银发人一笑,松开手臂,直直看向栀子的脸:“我不会给他们看这个。”他撕下衣服。苍白的胸口上,一条灰蓝色小鱼懒懒地绕圈。长尾挑动。栀子金色浓烈的眼睛看着他。把鲜红的嘴唇贴上去。9窥测,窥测《》《》《》但银发人感觉到,栀子有些缓缓的。他闭着眼睛像是很享受,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,不显得激烈的样子。银发人停下来,注视着。他俯身摸住栀子的脸:“你在想什么?”栀子没有说话,短暂地睁开眼睛一笑,移了移身体连带两人都晃动起来。银发人沉眉,划动手指,绕到栀子耳后,蜷曲地又从侧颈轻轻写下去。触感令雪白的脖颈仰起来,上面的浅浅的汗水,随指尖连在一起,或者于呼吸中静静震落。亭廊很安谧,身下石子的响动只让空间更渺远。银发人问:“你不争取更多吗?不是你说,很有兴致的吗?”他清楚,栀子在想事,不告诉他。银发人没有忘,栀子出现了多少隐隐不对的表现。突然能够切换形态。突然能长时间显现身形。银发人一顿,忽然重重推向栀子,重到把自己从他身上取下来。两人都微微战栗,他们都是很能忍的人,所以只发出短短的几声喘气。栀子以仰望的视角,看见银发人跪立在一排排红色隽永的廊柱下。他歪过头:“不要了吗?”看见银发人伸手向他的下颌,但只是抚动他的脖子,没有别的动作。栀子挑眉直起身来:“好吧。真冷漠。”他去捡放在一旁的衣服:“这条小亭廊可能真住着神明,净化人心,让你——”但就在这一刻,银发人手指一闪,猛然抓向他颈上的锁链。栀子一顿:“——清心寡欲了呢。——”他知道来不及了,银发人反手划过,黑色链条“哗啦”落入掌心里。他攥紧锁链赫然一拽:“怎么可能。——”银发人看见栀子撞在他胸口,压在地上,两人比刚才贴得更紧。他伸手包住栀子:“——我早就没救了——”——只是想换个姿势,让你看我,必须抱着我——“我是舞姬啊,很软的,你想怎么掰都可以——”把栀子拉近,起伏地柔软吞噬。银发人有些难捱,后背顶了顶,纤长的腿蜷起来。他上身卷动,脸庞轻轻击在栀子的肩头。银发人不禁启唇贴他,也恰是这一刻,侧过头,看见栀子的脸。栀子金色的眼睛也像在看他,却因为银发人的律动,难忍,一瞬蹙起了眉。也就是这微微眯起的眼睛,银发人一见,再捱不过,把栀子咬红了。片刻后,栀子抽身要站起。银发人拉住:“你……干什么……”栀子挑起嘴角:“还不够开心吗?”他摸摸自己滑滑的腹部,银发人留下的。“先收住。我好像听见有人往这里走。石子有响动。”银发人看着他。“真的吗?”周围静谧出奇,完全听不到声响:“你注意到这种动静?”目光渐狠,冰蓝眼眸却仿佛一种血色。银发人忽然极度地愤怒起来:“你这种时候,都在考虑什么事情?都在想什么?谋划什么?!”他抓住栀子,手指猝然握紧:“你到底藏着什么事?——我开不开心又怎样,你呢?“你开心吗——“——足够愉悦吗?!”栀子抿起唇。深深直视着他:“没什么特别的事。”他的表情也忽然凶猛起来:“愉悦啊。很愉悦。”栀子把银发人抱起来,抵在廊柱,覆住他。1栀子说:“……应该停下来了。”银发人不松开。他后背贴在廊柱上,低头看一眼:“不想停下的,不是你吗。”这话可能不假,栀子小腹红红的,腿间还充着血。但他还是扶着恋人慢慢抽离了。银发人只觉身体空落落的,他抱紧栀子的背:“你这个样子,怎么停下来?”抬腿缠了缠他,也心知对方不抗拒。可栀子还是破开他的怀抱。“我能控制的。”他退一步,捡起长袍披在银发人身上。银发人不觉恼怒:“没那么容易(控制住)吧!”侧头咬住他耳朵。栀子猛一蹙眉:“那就别让我更艰难?”不知是被激怒或者被撩拨,他的金色眼睛隐隐有些烧灼。栀子拿过行李中的水袋:“好好清理一下。”但清越的水激在身上,却让肌体更炽烈。银发人也不停抵抗着。栀子勉强帮他穿上衣服,咬牙道:“还有腰带——别动——”但他再没能系好,就在这时,银发人一顿,忽然睁大眼睛回头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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