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意,阿妧,你们去寻文婉,一道用些饭食,先去吧。是,臣等告退。舒澜意和萧妧异口同声,脚底抹油溜得飞快。出了大殿,两人皆一脸狐疑,齐齐出口:你娘说了这事吗?话音散去,两人又齐齐摇头。怎会这么突然?说起事就起事?殿下不怕以后声名受累?萧妧边走边拉着舒澜意咬耳朵。你我老娘都敢干,定有折中之法。老实呆着吧,要么鸡犬升天,要么咱俩就咔咔,来生再见。舒澜意抬手在萧妧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。里头那小不点儿,气性真大。萧妧倒吸一口凉气:殿下对她,倒是有耐心,也是新鲜噢。你我跟在殿下身边数载,殿下也没给个属官做。舒澜意揽过萧妧:走吧,殿下惜才,她是个好福气的。彼时正殿内,文昭背对着云葳默然良久,才平复了心绪,幽幽道:你很聪颖,欠缺的只是她们几人在京中斡旋成长的经历。孤三番五次叮嘱你,言行审慎,见机行事,看孤眼色,怎就不听?臣知错了。云葳思忖一番,如今被文昭彻底绑上了贼船,荣辱一体,还是服软换个舒坦日子好些。文昭轻叹一声,自腰间锦囊中取出一枚玉佩:此物你定然认得,当年将它交给孤祖父的,是你师傅。孤便直言了,萧家有半块玉佩,另外半块又被分成两半,一半在舒家,被雍王当作定亲礼送去了宁家,另一半呢?臣不知。云葳一脸懵,林青宜只说此物是一对儿,能号令宿卫大兴宫的左右卫和左右翊卫禁军的一万兵马。说实话。文昭沉声警告:不然你也好,舒家,萧家,宁家,云家都会因孤的失败而人头落地。臣真不知,师傅没说过啊。云葳慌了神儿:臣见过此物图样不假,可臣不清楚它的去向。连宁家有此物,臣也不知的。云葳的慌乱不似伪装,文昭惯常沉稳的容色隐生波澜:如今只缺一角。当年林老为护舒家无虞,与孤的祖父做了交易,定会把它交付合于大局的良臣。你仔细想想,林老当真未与你说过?她若不曾把此事交托你,怎会让你知晓这个隐晦?云葳愈发糊涂,双手抱着脑袋回忆良久,却只剩摇头:臣不知再想想?此物在手,号令禁军便名正言顺。文昭伸手扶住她的肩头:孤的弟弟愈发糊涂,不听劝谏,行事随心所欲,孤不能再等。但抛却自身声名,若世人觉得孤得位不正,日后内乱不休,何谈安邦定国?云葳无奈,干脆闭了眼,脑子里一团浆糊。
一时间,大殿内透着诡异的静谧。此物不全,殿下的筹谋便无法推进了吗?文昭正欲放弃这点儿渺茫的希望,云葳却忽而出言询问。孤的筹谋文昭哂笑一声:支走元邵,构陷庐陵王挟持陛下,图谋篡位;孤带人勤王救驾,而陛下惊惧过甚,加之被庐陵王投服慢性毒药,身体不济而禅位于孤。套出了孤的阴毒谋划,满意了?没有臣没套您的话。云葳喃喃低语,心中暗道文昭的手段的确有些阴损。构陷,用毒,逼人退位她是否真的错看了这人?不知念音阁的众人知晓此事,会如何看待文昭?念音阁等等,臣臣好似臣去寻个人,殿下稍待!云葳忽而想起,桃枝曾说林老另有物件留给她,是以不管不顾的破门而出,拔腿去找桃枝了。姑姑,师傅的东西,给我!云葳气喘吁吁地立在门边,伸手就找桃枝要物件。什么东西?桃枝颇为意外的觑起眼睛瞄着她。别闹了,再晚搞不好我们都得没命,师傅留给您的物件,现在给我,我要看!云葳自顾自抬脚走去二人的储物柜,疯疯癫癫的开始翻箱倒柜。行了。桃枝将人制止,从自己的妆盒底部敲开了一个暗格,一枚金簪便浮现在了云葳眼前:便是此物了,何事要得这么急?云葳瞥见那枚簪子上镶嵌的扇形白玉簪头时,瞳孔猛然缩起,拎了物件便跑。殿下!云葳复又推门而入,捏着簪子递给了文昭:在这儿,可对?文昭接过金簪时,凤眸中划过一丝喜色,垂眸审视着气儿都没喘匀的云葳:哪儿变出来的?不重要,您拿去用就是了。云葳现下根本理不清楚,林老这一通谋算是为什么,只觉得自己稀里糊涂的,好似被师傅下进了一盘大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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